总结一下就是:当一个作天作地闯祸惹事的作精没关系,但记得事后让主人撸毛,必要时可以蹭腿撒娇。
当然,为了不让某人要求人身的他赔偿猫身弄坏的杯子, 他也是有好好修炼走路技巧的。
真正做到了和人身时一样, 身轻如燕,来去如风。
伊。阿珍。尔迷:这么看来我真人比猫厉害多了呀。
除了快落生活,伊尔迷也没有放弃对自己身份的探究。
他晚上会趁饲主睡美容觉时,迈着毛茸茸的jiojio在附近游荡, 听一听八卦, 收集情报——比如有没有哪家财阀继承人失踪了、哪一家酒吧卖的白。粉又涨价了多少、哪个店里的老板娘因为不爽老板在外面养人,扬言要雇人杀了她老公……
说到上面最后一条情报, 伊尔迷就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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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有人要雇。凶。杀。人时,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亲切。
可能是他做有钱贵公子的时候,遭遇的暗杀多了?
他并没有深思这个问题,只是觉得有赚钱的机会超棒。
虽然他比起精神分裂的橘女士,就是个弟弟。
但老板娘的老公是个普通人鸭,那以他以前丰富的被暗杀经验(太概),他自觉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看他偷跑,等橘女士再说他不交住宿费、吃她喝她的时候,就掏出所有——不不,还是掏一把吧——一把戒尼,甩在她脸上(其实不敢),大声告诉她:“我现在不是你印象中的小白脸了!”
于是第二天白天,趁着橘千绘去上课,伊尔迷拿好备用钥匙,挑了小傻球睡得肚皮都翻过来的时候,他毛遂自荐去了。
阿珍:一定要拿下这份工作,怀挺!
他扯扯身上紧绷的白裙,偷用橘女士的化妆品上好精致妆容,踏着自己被捡回来时穿的平底鞋出发了。
不是他不想穿男装,而是觉得既然寄人篱下,那就应该把工作身份和生活身份好好区分开——免得某某人知道消息后又有新的敲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