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脸上期待的表情降了下来,哦了一声。
他还以为朋友嘴上说着上班,其实会过来给他惊喜。
千绘:你在期待什么呢?我是那种放弃工资的人吗?
但酷拉皮卡的失落来的快也走得快,他突然反应过来:“你是怎么做到让我听见声音的?明明没有打电话?”
千绘一听这个就翻了翻白眼:“我还想问你呢?一个耳骨夹而已,你居然到现在才带上。”
“它还能当电话用?”酷拉皮卡继续懵。
千绘:“……你昨天是不是没好好听?我不是说过上面有传音法咒。”
酷拉皮卡:……我昨天晚上三观大受震动,根本没把你的话听全乎。
千绘一见对方沉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啧啧两声。
没想到好学生也有上课不听讲的一天。
“行啦,我就是试着和你联络一下,我昨天给那上面套了很多乱七八糟法的法咒,你可以慢慢试用。”千绘边说着边去冲了个咖啡。
等着她登记对战的“儿子们”明明看到她在“自言自语”,却装作这很正常,没有半点不对,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正直。
但在人流中心自言自语的酷拉皮卡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已经有好几个路过他的人,用“这小伙子年纪这么小这么好看就傻了真可惜”的眼神看他,将本来就还不是特别淡定成熟的酷拉看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