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右侍郎?”徐玮辰对人名记得很清楚,他揉着后脑勺说道:“我提点你是因为你已经被言官给盯上了。毕竟你还未娶妻吧?”正好碰到这个传闻,何玉轩又是孤身一人, 确实容易让人多想。
何玉轩:“你不也是?”
徐玮辰嘿嘿笑道:“可是我在朝廷中又不是什么惹人注目的角色。”
何玉轩翻了个白眼, 目前户部就徐玮辰一人支撑着, 还敢说自己是不起眼的小角色?
“大概是希望你不要卷进去吧。”徐玮辰低头看着杯盏, 忽而正色地说道:“这对万岁来说顶多就是个点缀, 落在史官笔下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故事。可一个故事开端经过结尾总是需要一个落幕,落幕后又如何呢?
“子虚不在意声名,甚至从来都不曾去刻意留意过,大概有人诋毁你是万岁的禁脔都不会在意的地步,要是让谣传更为严重该当如何?”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何子虚在刘世心中如风月一般清朗,又怎能想象那画面?
徐玮辰眨了眨眼,对那刘世的印象还是有些的,那位工部右侍郎对何玉轩可是敬仰得紧。
何玉轩叹息着往后靠,浑不在意地让衣襟拖地,背后硬邦邦的树干让何玉轩的背部有点刺痛,“我究竟是如何慵懒,才能让你们一个两个都操心过度?这本就无需担忧,毕竟其中牵扯到万岁,严重的话锦衣卫自会处理的。”
徐玮辰挑着花生吃,“我倒是希望锦衣卫能出动,如果能把源头扼杀就更好了。”这还是徐玮辰参与过最不喜欢的一个八卦。
何玉轩看着徐玮辰这模样,突然闷笑起来,“你这模样就好像那种听到有事就乐颠颠去围观,围观到一半发现出事是自家的人……”
徐玮辰挤眉弄眼,耸肩说道:“这不是正好?说明我可是把你当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