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俊秀青年低低抽痛,淡薄的阳光怜悯般地洒落,照得他的面容更为苍白脆弱。那一闪而过的脆弱感犹如易碎的皙白瓷器,白得如同朱棣最喜爱的那种白色,却又脆弱得如同短暂难留的碎光。
越是好看,越是易碎。
何玉轩疼痛难忍,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与他并无干系,万岁莫要责怪于他。”
何玉轩是个贪懒的,如今这剧痛缠身还不得不说话解释实在不是他的风格……若不是他已然感觉到身后帝王的浓烈杀意,何玉轩又何须如此?
那杀意节节攀升,何玉轩都生怕朱棣大开杀戒!
若是往日,这样的力道不轻不重,顶多就是莽撞了些,若是因此牵涉到这宫人的性命,那就罪过了。
那杀意转瞬即逝,消逝得宛如不存在。
太医院的人很快就到了,先是帮何玉轩检查了身体的状况,忍不住说道:“子虚是撞到什么东西上头去了,这力道可真是不小。”张御医与何玉轩是老熟人了,哪怕帝王在,这说话还算是不客气的,“这力道再重三分,就算是废了。”旁边接骨科的御医同样点头,那模样很是赞同。
“子虚走路的时候莫要晕头转向,还是得好生看着点,怎能撞到这么坚硬的东西呢?”张御医絮絮叨叨说了几句,然后同接骨科的御医交谈了些,这才开了药方。
何玉轩:……他也很绝望啊能怎么办!
都是小黑屋的错!
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