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轩不是傻子,整个屋子的正中间就是这套桌椅,而这本书就放在这套桌椅上面,摆明了是最重要的东西。如果是寻常的书,想必现在何玉轩已经爱不释手,但是这本当真是……

犹豫了好半晌,何玉轩才又打开了这书,许是这本书里面藏着什么关键的线索。

【朱棣是一个残暴凶狠的人……】

何玉轩靠着椅背,姿态慵懒,不自觉又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这倒是,听着传闻都觉得是个不容人靠近的性格。

【然鹅何玉轩的性格截然不同,他是傲雪独立的寒梅;是炎炎夏日的娇嫩菡萏……】

何玉轩:……

他皙白的耳根染上了一片艳红,而且不断地往衣领所遮盖的部位蔓延开来,刹那让清隽端方的君子流露出别样的风采。

纵、纵然是赞美,也过于直白!

何玉轩看着这行文里同名同姓的人,只想掩面自唾。嫌弃之余,他也不禁质疑文章的行文,“然鹅”是何意??

字都写错!

不应当!

念到后面几页,何玉轩已经面红耳赤,实在受不了了,这简直是、简直是!他把自己小半个时辰前说过的话又凶巴巴说了一遍,语气羞愤,“有辱斯文!”关键的线索倒是没有,污染眼球的辞藻反而一大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