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群男人真的绝了,点进来之前从来没觉得新西兰行会这么搞笑哈哈哈哈’

‘其他人在后面看热闹看得也太明显了吧?’

‘晚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金泰涥你完了!你就等着跪搓衣板跪键盘跪榴莲吧!!’

‘大哥和还拿出了爆米花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金泰涥我恨你!亲手踢开了我的狗粮盆呜呜呜呜呜呜!你为什么要骗你漂亮又单纯的老婆!!’

大概是自知理亏,金泰涥像个小媳妇一样一直缩在林晚身后,吃完饭后也任劳任怨的刷碗,连朴智琝想要帮忙也被他拒绝了:“就让我一个人来赎罪吧!”

朴智琝:……妈的智障。

“晚晚你去洗澡吧!厚比拿了红花油,一会儿洗完澡我给你涂一点。”金硕轸站在房间门口喊林晚。

林晚点了点头拿着衣服去洗澡了。

他洗澡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很快就香喷喷的出来了。

只不过这期间用了热水器里的水,金泰涥那边洗碗的热水就没有了,但知道是林晚在洗澡之后,他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含着泪可怜兮兮的忍受着寒冷。

毕竟他是一个身负罪孽是人,怎么能挑三拣四呢?

林晚回房间里找金硕轸拿红花油,他受伤的地方自己都能碰的到,所以他准备自力更生,没想到金硕轸就是不把药给他,非要帮他涂,这下林晚也没办法,只能坐在床上乖乖让金硕轸帮他上药。

红花油在行李箱里跟着奔波了一天,冻了又冻,哪怕金硕轸放在被窝里缓了一会儿也有些凉,刚涂到皮肤上的时候,林晚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疼吗?”金硕轸立刻不敢碰了。

林晚小声嘀咕:“有点凉。”

“那我没办法了哦,你只能忍着点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金硕轸的手指还是放轻了力度,轻柔的在林晚的小腿上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