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哈莉的说法，艾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毕竟艾薇早就知道哈莉是个小神经病，做事完全的肆意妄为，不过有她护着，就算是小丑对阿卡姆疯人院动手想要对哈莉做点什么，艾薇也有足够的自信能把哈莉安全带走——实在不行不还是有蝙蝠侠吗？

阿卡姆里面的监控到处都连接着猫头鹰法庭的中央ai，艾薇可不觉得以他们的合作，小丑对哈莉动手，蝙蝠侠会不来。

当然了，会不会真的动手那还不一定呢，毕竟就艾薇来看，哈莉的那个小情人实际上也就那样，小丑帮的人就算是一时被蛊惑，最终他们的选择会是谁，也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艾薇放下了心。

……

不管怎么说，小丑最近是没有对阿卡姆动手的意思，整个人都安分的不像话，完全不符合小丑以往的作风。

与之相同的，是哥谭的本地黑帮。

由于小柯克的存在 ，以及那夜巡时间下手的凶猛程度，这些黑帮在晚上的活动都变得开始谨慎了起来。

这些团子足足有十几二十个之多，而且因为身着黑色的制服和良好的潜行反侦察手段，想要在夜晚的时候发现这些小不点是很不容易的——他们就像是藏在暗处的眼睛，悄悄的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然后宛若藏在暗处的刀锋，在你可能是低头或者是转头的一个瞬间，就出现在你的面前，然后带来痛苦的制裁。

这些小团子良好的继承了蝙蝠家所特有的神出鬼没和一惊一乍，虽然体重达不到蝙蝠侠那样可以来一个天降正义，但足够小巧的身体，却给了他可以隐藏在任何角落都不会发现的好处。

最重点是，这些团子的数量是真的多，他们似乎可以瞬移一样，前一秒还在不同的位置分别制裁那些晚上搞事情的人，下一秒就会突然出现在一起，然后打出一波精彩的配合，把那些人数比较多，一个人解决稍微有点麻烦可困难的家伙们一起干·翻。

这种配合的默契和神出鬼没的行动手段，加上他和蝙蝠侠如出一辙的战甲款式，很快就让这些小不点在哥谭的反派阵营里面名声大噪。

这是个坏消息，但却也未必没有相对比较好的一面，毕竟至少就他们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来看，这些团子都是跟着罗宾在行动，大部分时间不管他们在做什么，总会有一只或者两只跟在罗宾的身边，蝙蝠侠那边则是一只都没有。

这多少是让哥谭的这些反派们松了口气。

……

哥谭这边的消息在自己阵营酝酿了一阵之后，到底还是传到了别的城市。

这其实并不意外，毕竟虽然不管是九头蛇还是纽约那边的特工，想要进入哥谭都会被割韭菜一样全部割掉，但通过混迹一些论坛帖子，他们还是能了解到这边的一些情况的。

而比起这些可怜的纽约特工和九头蛇成员，作为每年接纳十几万哥谭人转移居住的布鲁德海文，接收消息的程度可就快多了。

哪怕是暂时不知道情况的夜翼，也在小团子夜巡出道之后得到了消息。

即使单飞了，这只蓝色的鸟球球也是蝙蝠家的鸟球球，加上这一阵子因为平行世界和后续一起调查的情况，迪克对于杰森的态度改变了不少，所以在知道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在夜巡的休息时间，夜翼就给同样刚夜巡结束不久，带着一群崽崽浩浩汤汤的去洗澡的杰森去了个通讯。

彼时杰森正在给一窝崽崽们换制服和衣服。

要知道虽然说小柯克的壳子就只是壳子，受伤什么的会被温养，也不会死掉，更不存在什么循环系统，但在外面奔波的时候弄脏的身体，还是会被弄脏的。

小柯克自己不是很在乎这个，但是杰森在乎。

他在对待这些壳子的时候，就像是在对待小柯克一样，照顾的很认真，每天都会尽职尽责的带着弟弟们一起夜巡，然后在夜巡之后，把这些脏兮兮软乎乎的小不点带去洗澡，打理干净，之后统一塞进被子。

可以说，整个蝙蝠家，除却阿尔弗雷德以外，杰森是真的把这些壳子当成是小柯克的一部分来照顾。

杰森瞥了一眼通讯上面显示的【烦人的迪基鸟】的标志，随手点开通讯，然后把信号连在自己尚未摘下来、依旧戴在耳朵上面的通讯器上，随后道：“有事？”

迪克道：“我找你问点事情。”

大蓝鸟的声音有点犹豫，但持续不到一秒之后，他就道：“哥谭最近还好吗？”

杰森把手里最后一只小崽崽的战甲收起来，然后把这只小不点放在灌满水的浴缸里，他道：“挺好的……你不关心布鲁德海文关心哥谭做什么？你不会忘了你已经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