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没有阻止克拉克的询问，并把视线也一起投向了q。

老实说有点恐怖，毕竟是蝙蝠侠，即使没有穿战甲，那也是蝙蝠侠。

q不敢再皮，他相当清楚自己在这么巴拉巴拉下去估计蝙蝠侠要动手了，况且对于这个问题，他也并不是很想避而不谈，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谈的。

毕竟柯克韦恩费了那么大的劲把这些人弄到这里的时候，就意味着蝙蝠侠迟早有一天要知道这件事情，这也是他们一开始把人弄过来的目的。

思绪在脑海里快速闪过，q老老实实道：“特殊到我们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柯克韦恩。”

“不是克隆，不是基因合成，也不是同位体之类的。”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但……你们知道人格分裂吗？或者说……精神分裂？”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来啦！转圈圈~~

第144章 关键节点

人格分裂, 精神分裂，这二者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词。

蝙蝠侠不是心理医生，但因为对什么都精通一点，所以对于这两者也有着不低的了解。

更别提他曾经的好友, 现在的双面人哈维丹特, 就是属于人格分裂病人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