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的脑袋空白了一瞬，在意识到巴里到底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之后，他迅速的开始警惕起来, 并不动声色的朝着巴里那边挪了挪, 好能够在卡尔发火的第一时间, 挽救一下自己的小伙伴。

毫无疑问, 哈尔觉得卡尔是会生气的。

毕竟巴里说的话的暗示意义实在是太过明显, 那话里就没差直说卡尔对蝙蝠侠图谋不轨, 偷偷摸摸的背着蝙蝠侠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卡尔和蝙蝠侠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以前的哈尔非常确定, 但是在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 哈尔对此开始持有保留态度。

就之前巴里的话……

哈尔看了一眼卡尔，觉得他大概率会恼羞成怒。

毕竟对于蝙蝠侠和卡尔两个人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破裂了很久了, 在巴里怀里抱着的哪个小崽崽出现之前，不管是谁提到蝙蝠侠, 都能看到卡尔那带着怒意的脸。

所有人都知道蝙蝠侠对于卡尔来说是个禁忌，所有人都不觉得卡尔会对蝙蝠侠产生什么别的心思。

——这个世界的爱情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男人和男人的差别, 但是却也是有着abo这种更加极端的模板, 蝙蝠侠和超人都是a, 他们根本不可能相爱。

就更别提卡尔在大都会被毁掉，和蝙蝠侠产生分歧之前甚至还有露易丝这个交往了一个多月的女朋友了。

即使这个女朋友有和没有一点区别都没有, 卡尔这交往的一个月里, 和她连见面的次数也很少。

嗯, 但那至少是女朋友。

尤其是这个女朋友还是个o，并且运气非常不好的在大都会被毁掉的哪一天, 跟着大都会在核弹之下一起灰飞烟灭了。

所有人都不会觉得这种情况下卡尔可能会对蝙蝠侠产生什么奇怪的不对劲的情绪，即使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好像怎么看怎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