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得到了布鲁斯一个很平淡的回答：“我知道了。”

语气很平淡，似乎他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但只有有着超级听力，且一直偷偷注意着蝙蝠侠心跳的克拉克才知道，这看似平静的语气下隐藏着的不平静。

——布鲁斯的心跳很快。

这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克拉克深知当初杰森的死给布鲁斯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他忍不住道：“或许你可以亲自过来看看，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

小记者转过头隔着墙壁看着正在和彼得说话的杰森：“他现在的状态很好，对小柯克也很好，或许……”他也想见你呢？

后面的话克拉克没说出口，但是蝙蝠侠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分钟，就在克拉克忍不住试图说点什么打破平静的时候，他听见了布鲁斯的声音：“不是现在。”

布鲁斯低头看着刚刚被自己挖开，却还没有掀开棺材板的木棺，平静的捏紧了手里的铁锹，道：“你只需要关注小柯克的情况和红头罩的动向，别的并不需要管。”

说完，不等克拉克继续说点什么，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对自己搭档的固执，克拉克算是了解的透彻，他也没指望自己的一句话就能改变蝙蝠侠的想法，也更不指望自己能想到现在蝙蝠侠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对方说了只需要他关注小柯克的情况和红头罩的动向，他就这么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