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荣国公就会大义灭亲!你四妹去的大概就是北静王那边,荣国公府的小姐跟北静王……也不知道谁想出的恶心点子。”君泽暄直言道。北静王今年已经四十有三了,嫡子都到了成婚的年纪,有素来表现得跟王妃相爱,若是北静王世子便罢了,也不过是嫁过去做了世子夫人,但偏生是北静王,荣国公估计拼着把女儿送佛堂,也不会让她出嫁丢了祖宗的脸。
贾澜也有些认同的点点头,贾代善就是再疼贾敏,到了那种时候,估计佛堂清修一世就是贾敏的结局了,心中有些疑惑,也不知书中那一世,贾敏是怎么躲过这个算计,平安嫁给林海,或者是这事就是因为自己的蝴蝶引起的。想到这里,贾澜心中微微有些愧疚,若非今日恶趣味爆发讲故事逗小姑娘,贾敏许是就被算计了。
“你莫担心,此事一出,荣国公自会有定论,贾四姑娘定会平安。我倒不知道娘子这般会讲故事,都没见你给我讲过几个。”君泽暄听到贾敏躲过算计竟然是因为自家娘子的故事太好听,没舍得离开,顿时心里就不满了,郁闷道。
贾澜一想到听故事的小姑娘的反应,笑道:“我才不跟你讲呢!你没见那群小姑娘哭的泪眼婆娑的有多好玩,给你讲,你又不能哭给我看。”
“怎么就想让人哭了?”君泽暄诧异道。
贾澜得意的一笑,然后有些神秘道:“她们一个个长的漂亮,又有才华,跟她们待一块儿,太容易让人自惭形秽了,我就想着她们都哭得难看了,不是就映衬的我更漂亮了。这么想来,我果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君泽暄就爱看她张扬调皮的样子,便没有追问到底讲了什么故事,反正他想知道自会有人说,加了块贾澜最近颇为喜欢的糖醋小排给她,道:“你要是喜欢给人讲故事,莫不如编成本子,让他们唱出来,倒是传的广了,哭的人就更多了。”
“我写不出来,听戏是你的爱好好不好?”贾澜吃了下去,觉得好吃,自己又加了一块,然后才没声好气道,她今日只是突然突发奇想,又不是日日想着尽让人落泪给她看,那不就成了变态么?
“又不是让你亲自写,你只负责讲故事,后面自会有人去编排。”君泽暄说完又伸手给贾澜倒了碗汤,他们两人用餐素来没什么规矩,也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更不爱人伺候,彼此觉得好吃,就都会照顾对方,又因为都是生长期,饭量比旁人大上许多。
贾澜闻言吃东西的速度也有些慢了,想了想,倒觉得极有意思,只不过她还有担忧:“我是怕我的故事犯了忌讳。”
“无妨,为夫帮你审核。”君泽暄提议道,他心里对这个提议很心动。
贾澜顺便塞了块莲藕到他的嘴里,斜了他一眼,问:“你还不是想先听?”
“还望夫人垂青。”君泽暄吃完莲藕,拱手道。
贾澜想了想,觉得吧!也成,如今的娱乐生活实在太少了,回忆回忆曾经感人的故事,也算锻炼记忆里,反正近日将一群小姑娘讲哭,她心里感觉挺好,于是便点了头。不过先讲什么,还得好好琢磨琢磨,有些个故事她未必能记全了。
一时之间想不到要讲的故事,贾澜把这个事暂时记在心里,打算慢慢想。
作者有话要说:
迎春花的神话故事。
很早很早以前,地上一片洪水,庄稼淹了,房子塌了,老百姓只好聚在山顶上。天地间整天混混沌沌,连春秋四季也分不清。
那时候的帝王叫舜,舜叫大臣鲧带领人们治水,治了几年,水越来越大。鲧死了,他的儿子禹又挑起了治水的重担。禹带领人们察找水路的时候,在涂山遇到了一位姑娘,这姑娘给他们烧水做饭,帮他们指点水源。大禹感激这个姑娘,这姑娘也很喜欢禹,两人就成亲了。禹因为忙着治水,他们相聚了几天就分手了。临走时,姑娘把禹送了一程又一程。当来到一座山岭上时,禹就对她说:“送到什么时候也得分别啊!我不治好水是不会回头的。”姑娘两眼呤泪看着禹说:“你走吧,我就站在这里,要一直看到你治平洪水,回到我的身边。”大禹临别,把束腰的荆藤解下来,递给姑娘。姑娘摸着那条荆藤腰带,说:“去吧,我就站在这里等,一直等到荆藤开花,洪水停流,人们安居乐业时,我们再团聚。”大禹离别姑娘,就带领人们踏遍九州,开挖河道。几年以后,江河疏通,洪水归海,庄稼出土,杨柳发芽了,人民终于安居了。大禹高高兴兴连夜赶回来找心爱的姑娘。他远远看见姑娘手中举着那束荆藤,正立在那高山上等他,可是,当他到眼前一看,原来那姑娘早已变成石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