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那个家人领着香菱走在后面,我和那个冯渊并肩走,我的个子也不比他矮多少,可能有我脚下的鞋跟的关系。
嘿,看来我扮男人扮的挺成功的!
冯渊家门庭也很齐整,看得出家道殷实。里外几进院子,庭院里有花木和假山石,来往的仆妇家丁也有好几个。这年头儿人最不值钱,几两,几十两的银子就把一个人的一辈子买下来了,在现代这简直不可想象。
冯渊交代人领香菱进去,然后唤人上茶点来招待我。这家伙打听我是哪里人,家住什么地方,我一律给他胡编搪塞,瞎扯一通。
不过我现在知道这地方叫应天府了,书里提过这冯渊被人打死的案子是出在应天府嘛,这个很容易想到。
酒菜摆了一桌,连主带客却只有我和冯渊两个。
唔,厨子的烹饪手段也很了得嘛。我先尝了凉菜,又尝尝热炒,冯渊跟我劝了几回酒,居然不是白酒黄酒,而是葡萄酒。
我推辞两次,后来还是喝了几杯。
中国人的感觉就是在酒桌上联络出来的,这会儿我和冯渊已经称兄道弟了。冯渊才十八,那我就报十九。
“钟兄你再饮一杯。”
“不行了,再喝要醉了。”
“怎么会啊,我看钟兄你脾气爽朗,酒量肯定也小不了。”
那家伙把酒杯一放,居然借势把手盖在我手背上了。
咦?
他想做么?
难道他看出我是女的,想调戏我不成?
“钟兄……不瞒你说,”冯渊看样象是酒劲儿上来了,不过我猜多半是借酒装疯:“我自向来也自认是个风流人物,可是今天见了钟兄……”
咦咦咦?我的汗毛全体起立敬礼,这让这家伙弄的都忘了要先把手抽回来。他得寸进尺把我的手捧了起来,居然还摸摸~摸了好几下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