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残忍的,一方的进占,另一方被迫接纳。
血珠滴落在床单上。
终究,伤害还是存在的。
七夜缓缓的动了。
黑山的眼睛这时睁的圆圆的,定定的看著他。
似乎要把这一刻永远的铭记。
与那次幻境中的经历不同的……
这一次是真实的。
相隔了数千年,相距著数万里……
那时的情景,似乎与此刻重叠相印在一起了。
七夜再一次深深抵入,直至尽端。
黑山老爷发出碎碎的,又象呻吟又象啜泣似的声音。
狭小房间里的旧木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经不起摧折,马上就要分崩倒塌。
呻吟的声音,喘息的声音,更多的,暧昧的,肉身合卺,濡湿的,交杂的,那些,那些声音……
几番激烈,几番销魂。
黑山老爷神智半昏,可是身体的知觉却还是灵敏的很。
七夜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黑山老爷也不记得换了多少个姿势了,腰快断了,腿也麻了,身体软瘫如泥,似乎他们不光在床上做过,还在屋里那张小沙发也做过,甚至在那间逼仄狭窄的浴室里也做过……之所以这样感觉,因为他记得自己的背紧紧贴著浴缸的底部,手指抠住浴缸的边缘,身後是冰凉的瓷面,而身前却是七夜火热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