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啊……”穿着一件浅绿短袄的平儿正关切的看着我:“怎么了?可是身上不舒服?”
“许是昨天累着了,没事。巧姐呢?”
“孙嬷嬷和钱嫂子今天教她针线,您怎么忘了?”
“啊,也是。”我是真的把这件事儿忘了个干净。
“这都要摆午饭了,你还不起来,能累成这样么?小丫头不敢叫你,特地去把我喊过来。”
她伸手过来试试我额头,我摇摇头:“没事的,没病。”
“也别大意,府里现成大夫,我去叫过来给你看看。”
我说着不用,平儿已经掀帘子出去了,我想喊她一声,可是身上一点劲儿也没有,实在懒得动弹。
没过多时孙大夫就来了,小丫头掀起帘子他犹豫了以下,我说:“都熟的很了,还放什么帐子。孙大夫请进来吧。我其实没什么,就她们瞎操心。”
孙大夫说:“夫人气色还好,不过请个脉,大家都安了心就好。”
平儿放了个垫子,我把手腕伸出来。孙大夫拈着胡子,我已经预备好听他说并无大碍只是稍稍劳累,但是他却说:“夫人再换左手。”
两只手都诊过,连平儿都紧张起来了:“孙大夫,没什么吧?”
孙郎中只是点点头,问:“王爷不在府里?”
“他一早出去了。”我问:“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您直接跟我讲也就是了。”
“不是不是。”孙大夫笑眯眯的说:“夫人有喜了。”
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