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家的身上衣服本来也湿了大半,心情正不好,听了这话倒扑哧一声笑了,说:“是,我这就去办。”
好象还有人发笑,我转过头,隔着竹屏,那声音似乎是从靠左边的桌上发出来的。我说话的声音并没有房间放小,所以那边桌上的人听到也不奇怪。
雨还没有小,拉琴的声音没了。没一会儿店伙计过来了,虽然他没有走到屏风后面来,但是善姐很奇怪的端了两个盘子给我。一碟是鸡丝,一碟是是香豆。
我笑笑:“周姐姐点的吗?我不饿呢。”
周瑞家的奇怪的说:“不是我,我没有点这个啊。我只要了桂花糕和芝麻卷。”她指指桌上我一动没动的两样点心:“这个可不是我要的。”
“是在下点的。”
隔着竹屏风有个男子的声音说:“这位夫人心善,救了大家伙的儿耳朵,所以在下冒昧送了两样点心,聊表谢意。”
我意外,太意外了!
这个不把女人当回事儿,人人思想上嘴巴上都上着锁的时代还有这么不按牌理出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