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爱恋,我只知道……那时候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愉快。我也……不想伤害到他。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用魔杖抵住我的心脏。虽然……我知道他那时并不是想杀了我。”
德拉科原先只是静静的,静静的听着,听着西奥多诉说着他从未提起过的……德姆斯特朗的往事。胸口闷闷的,却依旧一言不发的听西奥多说着。但听到最后那句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平静的听下去。
灰蓝色的眼睛不住的睁大,双唇张开不住的喘气,德拉科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淡然的西奥多。
西奥多说什么!!?威克多尔·克鲁姆……威克多尔·克鲁姆竟然曾经拿魔杖抵住他的心脏?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当然,我没有要责怪威克多尔的意思。邓布利多校长问我究竟是谁,我说我是格林德沃的后裔,最后的血亲。这句话……被威克多尔听到了。他的祖父是死在盖勒特爷爷手里的。所以当他听到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才会发狂,不顾一切的抽出魔杖……”
“可杀了他祖父的人是格林德沃,不是你西奥多!”
听到德拉科那仿佛就在耳边的怒吼声,西奥多怔住了,而后他一声叹息,闭上眼苦涩的笑道:“是啊,我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他的事……从没有……”
看到如此的西奥多,德拉科心口一阵绞痛。轻柔又带着爱怜的吻错落在西奥多的眼睛上,他将西奥多托起,横抱住,令他躺在自己的臂膀里。西奥多却是一反常态的并未有任何的挣扎,反是靠在德拉科的胸口处。
“你知道么?盖勒特爷爷……盖勒特爷爷和邓布利多校长曾经是一对恋人。”
并没有去看德拉科脸上的震惊,西奥多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年轻时候的他们曾经为了最伟大的利益,为了一起寻找传说中能够掌控死亡的死圣而走到了一起,被对方与自己同样的才华横溢而吸引。
盖勒特爷爷一直都爱着邓布利多,甚至为了他……在那场代表了各自阵营的决斗中主动认输。可邓布利多他……他却亲手把盖勒特爷爷关进了他自己建造的牢笼。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不要去爱……是不是那一切都不会发生?我……真的很怕自己会步盖勒特爷爷的后尘。所以我绝不可能接受曾经用魔杖抵住我心脏的威克多尔。甚至……不会真正的原谅他。
我宁可做邓布利多,我也不愿意做盖勒特爷爷。傻傻的……傻傻的在自己建造的牢笼里,即使有机会走出去,却也还是等在那儿,看着自己的手下为了救自己出去而死在他的面前。一等……就是五十年。”
当西奥多艰难的把话全都说完的时候,德拉科感觉到被西奥多贴着的胸口竟是传来了阵阵湿漉漉的感觉,不禁将西奥多抱得更紧,紧到……西奥多再不可能逃离。
他在西奥多的发间印下了一个又一个吻,一个又一个……
“傻瓜,你以为我也会像那个邓布利多一样,为了别人献出了一切,却是不知道珍惜最重要的人么?你听着,我德拉科·马尔福永远会站在你这一边,永远不可能背叛你,更不可能会拿魔杖对着你。
没有人能让这些发生,就算用夺魂咒也一样没可能。如果你哪天看到‘我’做出这样的事,那个人一定不是我,杀了他就好。”
德拉科所说出的话在那一刻仿佛带上了魔力的波动,令空气间出现了金色的纹路,也令西奥多惊起。
“你在做什么!这种誓言怎么可以……”
可德拉科并没有给西奥多再多说哪怕一个字的时间,他翻过身,将西奥多压在身下,不容反抗的在西奥多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所有抗议的话语都在顷刻间支离破碎,只留充满着情色意味的喘息声。
双手都被德拉科压过头顶,敏感的唇舌更是被他挑弄得不知所措,只得被他纠缠着与之共舞。西奥多并未停止挣扎,他曲起膝盖想要以此使力挣脱开德拉科的钳制,却是在混乱之中大腿内侧碰上了个坚硬如铁,烫得令人猛然一颤的事物。
两人的唇就此分开,西奥多抬眼就看到德拉科那隐忍难耐的样子。
“不要乱动……!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命定伴侣可以轻易的令媚娃失控,我会……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乖乖的待着……”
说罢,德拉科再也不敢多看西奥多一眼,生怕所爱之人双眼迷离,唇色一片嫣然,前襟大开的样子会令他的理智防线彻底崩塌。哪里知道……此刻西奥多竟是眉峰一挑,说出了这样的话语:“原来是这样的么?我还以为是你那里不行,不然……为什么每次半夜是时候明明都已经硬了却还是什么都不做,从暑假到现在开学一个多月还是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