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看着那自由飞舞的软尺和剪刀丝带，紧张地回答：“二十二，马上二十三——”

“平时爱穿什么衣服？”成衣店的索亚夫人笑眯眯的问，“喜欢什么颜色？”

宋欣纠结半天，诚实地回答：“优衣库吧，硬要说的话hollister和af也经常会去……”

索亚夫人：“偏好——时尚快销品牌，不会出错的基本休闲款。对丝绸材质抵触么，亲爱的？还是真丝？夏天还是真丝舒服一些——”

她说着说着，下一秒，那些软尺和剪刀冲着宋欣就飞了过去，犹如缠木乃伊一般把宋欣捆了个严严实实。

宋欣被软尺系了脖子，量了三处脖子的长度，她艰难地说：“我——”

“——看你的模样就看出来了。”索亚夫人若有所思道：“这年纪了，穿裙子的次数可能不超过五次，你应该为此感到羞耻。”

宋欣被软尺弹了一下鼻子，辩白道：“我没有这么惨——”

“而裙子，”索亚夫人明媚地对宋欣笑道：“——是一个女人最优雅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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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角巷的午后阳光明媚，罗根在店里的沙发上坐着将吸的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又抖了抖手里的预言家日报——头版新闻十分垃圾。挂在门口的窥镜反射了阳光，在地上投出一个圆圆的光斑。

陪女人选衣服是很费时间的，罗根·豪利特一直都知道这一点，然而他刚想到这句话，就听到了一阵簌簌的布料摩擦声。

宋欣声音里藏不住的羞耻：“什、什么啊这个……”

索亚夫人笑道：“好看的，来，别害羞——你男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

宋欣都快哭了：“我、我不敢面对他……这套衣服我能不能抱走自己偷偷穿？我还是比较喜欢我的懒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