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

罗根·豪利特难堪道:“……你不知道我经历的东西。”

——那些染满鲜血的夜晚。骨爪上淋漓的碎肉,枪林弹雨,在噩梦里惊醒的凌晨。灌入骨血的艾德曼合金。潮湿的、奔跑的,疲于奔命的深夜和早晨。还有加拿大森林里的黎明。

瞳孔扩散的银狐,死去的凤凰,爆体而亡的查尔斯。那些头狼所爱过,并爱着的人们。

“你不知道。”罗根沙哑地道:“……你如果经历了,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回溯的时间,钻心的痛苦和一遍遍的自愈。扎满钢筋沉进水底的数十年。

——还有来之不易的,所有人都活着的,黄金般的清晨。

琴想了想,宽容地说:“我的确不知道。但是你不能说你因为连续买了几次过期的牛奶,就断定你这一辈子只能买到过期的干酪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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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欣对拉文克劳的幽灵说:“我以前没什么失恋的经验。”

“男人很危险。”灰白色的海莲娜·拉文克劳复杂地点了点头:“所以……你就在学习这个?”

宋欣笑眯眯地道:“如尼文吗?我没指望学会,只当闲书读一读,总之能有你陪我聊天真是太好啦!”

海莲娜笑道:“我也很久没有人陪我聊天了呢,和麻瓜聊天就更久远啦,可能一千多年了。”

宋欣:“……”

宋欣吓了一跳,然后疑惑地问:“一千多年?”

“一千多年。”拉文克劳塔的幽灵海莲娜小姐笑道:“我想想,似乎是在一个村镇买他们的甜点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金发的少年,他送了我一朵野百合。年轻真好啊。”

宋欣笑了起来:“尽管你天天活在年轻人堆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