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把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上,靠近他的心脏听他稳健的心跳,西弗勒斯身上特有的清苦味没有因为这几天擦拭慢慢消散,佩妮把鼻尖凑进他的鼻尖,呼吸着他的呼吸嘴唇贴上去印上一个浅浅的吻:“西弗。”
“怎么?”浓重的鼻音从佩妮身下传来,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脸黑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先是笑然后又哭起来,西弗勒斯活动一下手臂抬起来把她圈在怀里,任她的眼泪打湿他的前襟,佩妮伸手捂住脸又是哭又是笑的把自己的重量全压在西弗勒斯身上。西弗勒斯皱了皱眉头手伸到佩妮的腰上清了清喉咙让声音不再那么沙哑:“你瘦了。”
佩妮突然反应过来,她想要出去叫人,西弗勒斯却少有的强硬,双手环起来把她扣在胸口,侧过脸去贴着佩妮的头发,一只手cha进她柔软蓬松的头发中间慢慢抚摸,另一只手拍着佩妮的背像是安慰她刚刚的伤心。
佩妮不动了,她顺从的躺在西弗勒斯身边任他的手抚摸自己,直到西弗勒斯不老实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佩妮红着脸低叫:“西弗勒斯。”回答她的是男人更热切的动作和突然而来的吻,佩妮半真半假的推了推他。心里有些诧异难道魔药真的那么神奇吗?明明西弗勒斯快要两个星期不吃不喝了,怎么还能这么有力气,她都能感觉到抵着自己的火热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西弗,不行。”佩妮也强硬起来,可西弗勒斯不理她,他好像从来没有吻过她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子皮肤头发上。动作轻柔爱意沸腾,佩妮被这样的拥抱抚摸晕红了脸,她抬起手勾住西弗勒斯吻他的眼睛:“我们可以回家再做这些,现在让我去请哈夫曼先生好吗?”
佩妮语气带些着顺从他的哄骗,西弗勒斯不满意的又搂了她一下才又放开,他的身体好极了,不用查检他都能知道,睁开眼睛的同时就像是所有的力量都回来了,他的魔力变得比之前更多更强,好像有一阵热流经过四肢百骸回归到了心脏,自从重生之后他从来没有觉得这样有力量过。
哈夫曼先生和几个治疗师赶到西弗勒斯c黄头的时候,他已经坐了起来拿着佩妮放在c黄头的书翻开,其实桌子上还摆着一杯热茶。看到哈夫曼先生进来,他还点头当作打招呼,哈夫曼先生震惊的瞪着他的脸:“西弗勒斯,我恐怕得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这真是太神奇了。
检查的结果叫人惊讶,哈夫曼先生神色奇异的盯着自己的魔杖和圣芒戈里的魔法检测器,所有的指标都显示着西弗勒斯&iddot;斯内普的身体非常健康,再正常不过。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里一直说着“神奇,太神奇了。”
西弗勒斯难得挑起了一个笑:“难道哈夫曼先生准备改行当魔杖制造师了?”任谁都知道这是奥利凡德的口头禅。哈夫曼严肃起来:“西弗勒斯,我希望你能配合,要知道在灵魂伤害方面,整个巫师界都没有掌握多少种治疗方法。”如果有他们也不会让他干躺在c黄上。
邓布利多几乎立刻就得到了通知,他带着半个霍格沃茨的教授来了,一起前来的还有西里斯&iddot;布莱克。佩妮依偎在西弗勒斯的身边,他正在把两块煎牛rou给切开,看到邓布利多来了抬头打了个招呼,又切起了牛rou,等都切成了小块才递到了佩妮面前。
佩妮听到自己的肚子响亮的响了一下,她掩着嘴,难道她的食欲自己回来了?圣芒戈的家养小精灵并不比霍格沃茨的差,它们送来还带着热气的松饼几乎让佩妮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她为难的看着这些客人们,西弗勒斯不管这些,他帮佩妮把牛rou裹进松饼卷起来,他知道佩妮最近很喜欢吃被rou汁浸过的饼,但光吃饼不够营养,他只是躺了一下,她却几乎瘦了一圈。
就在佩妮脸红着不知道要不要吃的时候,西弗勒斯开了口:“吃吧,别让孩子饿着。”除了邓布利多,几乎所有人都瞪着他们,布莱克灰色的眼睛里燃起火苗不一会儿又迅速熄灭了,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苦笑。
佩妮涨红了脸,邓布利多眨眨眼睛清了清喉咙:“啊,当然,总不能让病人和孕妇都饿着。那么西弗勒斯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他笑眯眯的打量着佩妮和西弗勒斯,卢平适时的说了一声:“恭喜你们。”配上温和的笑容,他不着痕迹的看了西里斯一眼,他的朋友像一只落水狗那样,眼睛里的光彩都不见了,也许今天晚上他们得去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