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有。”邓布利多艰难的吐出这个词,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诅咒没有在他的身上完全应验,我想西弗勒斯当然一定是采取了什么办法,他只是昏睡,却没有被伤害。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是他的灵魂,他的灵魂很不稳定。”
佩妮快步走到西弗勒斯的c黄前握住他的手,她侧过脸来看着邓布利多,扯出一个微笑:“我知道了,谢谢您。”她平静的好像刚才跟邓布利多谈论的不是西弗勒斯的病情,而只是下午茶的时候吃了什么小点心,佩妮坐了下来抚摸西弗勒斯关节分明的大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佩妮,我能够做些什么吗?”佩妮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如果要做,为什么不能再早一些。但她还是笑了笑:“能借给我一些魔药书籍吗?我想西弗勒斯会感兴趣了。”
邓布利多半天没有说话,最后他点了点头,看着佩妮的目光充满了怜悯:“我会让亚瑟带过来。”佩妮侧过身冷淡的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嘛,下面就是甜蜜了哟
唔教授大概还会睡一章
然后醒过来
各种抱各种摸各种亲各种……(因为怀孕所以不能各种啥)
嗯,我果然是亲妈啊亲妈~~~~~
☆、情诗(捉)
“早安,西弗。”佩妮拉开窗帘眯起眼睛,让清晨微暖的阳光从窗子外面照耀进来笼罩在她和西弗勒斯的身上,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花香味,从窗户里望出去是一大片的花海。佩妮看着空掉的花瓶转过手轻轻拍了拍西弗勒斯的手对他说:“这个时候还开着铃兰,不知道能不能去摘两支cha在花瓶里。一定好闻极了。”
佩妮先给自己洗漱,然后又端着水盆来到c黄前,掀开薄毯子解开西弗勒斯睡衣上的扣子脱下来,湿热的毛巾从西弗勒斯的脖子到腋下,再从腋下到胸口,佩妮微微用力就当是给西弗勒斯做了个按摩,手掌贴着他的身体按捏手臂上的肌rou。
西弗勒斯很瘦,却很强壮,佩妮还是第一次将西弗勒斯的身体看得这么仔细,细细的小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治疗师哈夫曼先生说这样的伤口只要涂上一些魔药就会像从没有受过伤那样。可西弗勒斯这样的魔药大师却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佩妮听到一些关于西弗勒斯的事,哈夫曼先生乐于跟佩妮交谈,他的年纪让他比普通的治疗师对佩妮加包容温和,几乎有问必答,佩妮知道了西弗勒斯一直都在给圣芒戈提供魔药,他的配方让许多人免于痛苦。
“在我看来,他是个无冕英雄,你不知道精神创作留给人的伤害会有多大,而他缓解了这些。”哈夫曼先生在知道佩妮怀孕之后每天都拿一瓶营养剂过来,味道跟西弗勒斯给她的那些一模一样。佩妮一手撑着西弗勒斯的的身体让他侧过身来,幸好病c黄够大,她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轻柔不会让他不舒服。
房门敲了三下,佩妮拉过毯子遮住了西弗勒斯的身体又拉起了帘子挡住两张c黄,拢了拢头发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站着一家三口,佩妮从没有见过他们。男人从上往下扫了佩妮一眼,他好像并不想同佩妮说话却没有办法似的对着她点了点头当作是打招呼。
佩妮挡着门:“请问?”
“马尔福。”男人紧紧抿着嘴巴从喉咙里迸出来,然后又像忍受不了和佩妮对话似的后退了一步,他的家人统统跟着他一齐后退了。他的妻子和儿子脸上的表情和他脸上的一模一样,就好像佩妮是什么他们不得不忍受的污渍,佩妮挑了挑眉毛:“是西弗勒斯朋友吗?”她现在没耐烦来打发这些人。
男人点了点头,佩妮侧过身让他们进来,从水壶里倒了三杯水给他们:“请稍等,我在给西弗勒斯擦洗身体。”挺直背坐在哪儿的夫妻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字眼那样,佩妮猛得想起了给西弗勒斯送过信的金雕,啊,总算找到了它的主人。
就算有客人,佩妮也没有马虎,她细致的擦过西弗勒斯的背和四肢,中间换了几次热水,万幸病房里恒温而且二十四小时不断的供应热水。做完这些再给西弗勒斯换上干净的睡衣,佩妮整个人出了一身汗,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到帘子外头:“马尔福先生,可以进来看看西弗勒斯了。”
除了那个孩子,他们的坐姿一点都没改变,桌上的水也没有谁动过,佩妮不在意这些,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喜欢西弗勒斯的朋友,就像西弗勒斯其实也并不那么喜欢韦斯莱一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