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白一愣,他倒是知道岳山就是徐子陵假扮的,可是他被点了哑穴,无法开口。只好看向宁楚,希望他解释。
宁楚却冷冷一笑道:“谁说我谁都可以?像你这样的,就不可以。”
石之轩也是被邪火冲晕了头,看着床上衣衫半解的少年,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只要证明了这个少年水性杨花,就可以让不知悔改的爱徒从镜花水月的爱恋中清醒了吧?
黑衣衬得少年的肌肤更加如玉般白皙,一双晶亮的眸子散发着倔强不屈的亮光,犹如宝石般令人迷恋,石之轩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朝他伸出了双手。
少年像是知道了他的企图,却并没有太认真的挣扎,而是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石之轩在心内唾弃着对方果真靡乱,却止不住一波波涌上的怒火。
他为什么不拒绝?真的是谁都可以吗?他怎么会这样不知道自爱?
石之轩本是只想做做样子给自己徒弟敲个警钟,可是却不知为何停不下来了。
也许是多年来并没有与人如此亲近,一旦放任自己沉迷,就瞬间无法自拔。
“嘶啦!”布料破碎的声音在房中响起,石之轩着迷地贪恋着掌下细腻的触感,从少年小巧的耳边一直向下摩挲着,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削瘦的肩膀……嗯?为什么少年的左胸上会有一片痕迹?也不知道是之前哪个男人留下的,石之轩不爽地低下头,想要用唇重新覆上新的痕迹,却发现这个印记并不是最近才留下的,年代非常的久远,好像是长时间用内力透入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