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家小孩儿现在成了巨星，拿奖拿到手软，可是对卡卡来说或许自己对他的意义比原本想象的要重要太多。

板着克莱门斯的肩膀让他仰躺在自己的腿上，卡卡微微低头看着自家小孩儿褪去了稚嫩变得越发俊朗的脸，露出了个笑容：“舍不得？”

道长先生总是十分坦诚：“对。”

“但是我不能继续踢下去了，那是用身体冒险。”

“我知道。”

知道，但是不开心。

明亮的海蓝色眸子盯着卡卡一眨不眨的，卡卡低下头顶住了这个人的额头，声音不由自主的变轻：“我应该告诉过你，再去巴西当教练之前我会在皇马的青年队磨练一段时间。”

……嗯？

“我肯定说过，卢卡都知道。”

……说过个鬼。

“以后我们训练都是在隔壁的场地，亲爱的托马斯，到时候我会开车带你回家的。”

……冷漠。

显然是被卡卡吓唬了一遍的克莱门斯眯起眼睛看着这个人，原本的那些不情愿现在都化成了无语，道长先生选择了简单直接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