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要专注！不要左顾右盼！”

“托马斯，控制住你的情绪，不要老是盯着球看，把你的目光放在卡卡身上！看眼睛，看他的眼睛！”

“我的好孩子，你不要作出这种苦大仇深的模样，想像一下这个球是大熊猫，温和一些。”

这个球是大熊猫？

这明明就是个绿色的大圆球，和它们有哪里像了？

而克莱门斯不仅仅是觉得要对着一个球做出除了“无奈”以外的表情有点困难，他突然发现，对着卡卡的眼睛也会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并非是讨厌卡卡，相反，对于这位灵魂干净的男人，克莱门斯带着很大的好感，甚至愿意把信任交付出去。

比道友更亲近的关系是朋友，现在在克莱门斯心里好友排行榜第一位的无疑就是卡卡了。

而卡卡的长相也是无可挑剔，帅气阳光，巴西男人的韵味和英俊很完美的揉和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但道长先生却发现，现在的距离很不妙。

不近也不远，刚好能看清楚男人的细微表情，视力极好的眼睛甚至可以看清楚卡卡微微卷翘的棕色睫毛。卡卡带着温和的笑意，很有经验的和克莱门斯保持礼貌的距离，但是克莱门斯依然觉得不自在。

这很奇怪，明明在拉科鲁尼亚的时候，别说拉手了，就算球场上叠罗汉，克莱门斯能清晰的感觉到人挤人的时候，也不会有丝毫别扭，偏偏现在在镜头前面却让克莱门斯感觉到了不自在。

不知道是因为卡卡还是因为黑洞洞的镜头，克莱门斯皱起了眉头。

卡了很多次，不仅仅是导演，连卡卡都觉得克莱门斯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