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狠狠的瞪着邓布利多，“我以为当年就已经说清楚了！！”

邓布利多的表情很复杂，他看着眼前的孩子，这是一个那么骄傲的斯莱特林，却总是被自己强迫的禁锢在过去里，否定着每个人都畅想的未来。

“西弗勒斯，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白巫师的声音轻柔而沧桑，这是一个老人的忏悔与低吟。

斯内普条件反射的封闭起大脑，心中压抑不住愤怒，这是在试探他吗？

不过在他的毒液喷出来之前，邓布利多继续道，“你知道吗？西弗勒斯，你一直都是一个纯粹的人，骄傲的人，执着的人，勇敢的人。”

“但你自己从来都不这样认为。”

“哈利是莉莉的孩子，他本身的存在证明了莉莉的存在，但哈利的存在，也是延续了莉莉的未来，看着哈利，西弗勒斯，你的心里从来都只想到了莉莉，你有没有想过，在哈利成功后你怎么办？”

“你没有。”

斯内普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内心涌动着深沉的悲伤与辛酸，这些翻滚的情绪到达嘴边，却又隐忍的咽下，就好像曾经无数次一样，他只能沉默不语。

邓布利多叹然道，“不过现在我已经死了，而且……西弗勒斯，现在这位校长不错，你看起来也开朗了一些，所以，如果想去做什么，不想去做什么，就试试看吧。”

斯内普深深的看着邓布利多，半晌才道，“如果你不是画像，我以为你是某个人喝了复方汤剂在忽悠我。”

“而且，开朗？”斯内普冷笑，“不要把这种词用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