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只不过跑到冰岛玩了两个月,就收到了利夫的传信,说隆达特尔的长女艾梅兰死了,该隐的情绪不太好,希望他能快点回来。
接到信件的唐蝎子一愣,他想起了该隐的称号:不祥之人。
和他牵扯在一起的人注定不详。
这是一个深沉的诅咒,连盖勒特都说这诅咒源于血脉,根本无法接触。
——因为每一个哈里斯家先祖都会如此诅咒下一代,代代重叠,他们甘之如始。
唐蝎子觉得自己享受了这么多年兄长的关爱,他也应该回报一二,于是他就收拾行李,火速赶回了伦敦。
该隐的样子的确不太好,他死了未婚妻,哪怕最初他不爱她,可当她死的时候,他的心痛如刀绞。
而且这次死的不仅仅是他的未婚妻,还有他全心全意爱上的梦妮安娜,尽管到最后他才知道,艾梅兰的内脏全部用来保持梦妮安娜的存活,可在艾梅兰死后,他还是奢望着梦妮安娜活下来。
可是都死了。
爱他的人,他所爱的人,都死了。
他将自己关在书房,拉上窗帘,周围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哥哥昨天都没吃饭。”玛丽薇莎害怕的看着唐蝎子,可她还是站在该隐的书房前,拦住了唐蝎子,“亚伯……哥哥,请您务必让该隐哥哥吃饭吧。”
玛丽薇莎端着一个小盘子,上面放着一小盘面包片和一小碗浓汤,大大的眼眸瑟缩的看着唐蝎子,“拜托您了!”
唐蝎子微微眯眼,随手接过盘子,“让开。”
玛丽薇莎立刻跑了。
唐蝎子推开门,书房的黑暗阻挡不了他的视线,他关上门,将盘子放在一边的矮桌上,快步走到窗户前,一把拉开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