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马哈猛地跺脚,趁着南后退之际突然一拳头砸在扇骨上,"噗"的一声,千百扇影尽数散去,南惊讶的一挑眉,随即恶意的一笑,“这是你自找的!”
他手心的内劲以一种旋转的方式猛地顺着扇子钻进马哈的拳头,顺着手少阳经脉就往心脉处涌动。
马哈的眼睛猛地睁大,手使劲的往后撤,但南怎会让他如意?内力一粘一扯,就要压向马哈的心脏,可惜,后面的桀诺却是不给南这个机会,南叹息,很恶毒的将内力留在了马哈的手臂,同时身体后撤,闪过桀诺的袭击。
马哈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在上万吨的火车碾过,里面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里面不断的来回游动,破坏着他的身体,那股刁钻的力量甚至在往他的心脏钻!
马哈看着和桀诺不断躲闪缠斗的南,心里一发狠,冲着席巴打了几个手势,席巴看到后一下子愣住了,他的脸色阴郁的好像锅底,马哈狠狠的瞪了席巴一眼,却是一发狠,将自己的手臂直接卸掉了。
他将自己的手臂猛地抛向南,同时犹如火箭一样的冲着南的面门直奔而去。南的身形划过玄妙的痕迹,轻盈的躲闪了过去,他漫不经心的看了席巴一眼,低低的笑了起来。
眼前的两个敌人在南的眼里就好像螳臂当车一样 ,他之所以看起来这么轻松写意,完全是因为他所用的力气全部是借来的!他的扇法,是以四着拨千斤,用怪异之极的借力打力之法,轻而易举的卸、移对方的气劲,这种手法早已被南在前世就练得出神入化,如臂使指,到达了挥洒自如境界。
而他对面的桀诺和马哈却被憋屈的难受,他们几乎每击出一拳一指,均有打不着对手的感觉,就像以空手捉泥鳅,明明到手也抓不牢拿不稳。
南的声音依旧清淡,“席巴,你要去哪里?”
席巴消失在空气里的身形微微一顿。
“呃?让我猜猜,你们揍敌客不会傻到就这么一直我打,对吧?你们总是有一些同归于尽的手段和武器的。是不是弄点大威力的火炮直接对着我们来一下,就可以把我解决了吧。当然对于我来说,有两个揍敌客跟我一起陪葬我估计就是死了也会再被气活吧?”
南的声音不大,却直接进入了席巴的耳朵,席巴踏入城堡的动作好像僵掉,他的背后冷汗全出,心里一片惊异。
好犀利的心思!
本来不打算插手的金听到南的话吃惊的看了南一眼,脸色凝重了起来,他的圆犹如水银泄地一样划过四周,捕捉到了席巴,然后将席巴牢牢锁定。
没有了念的席巴根本就无法摆脱掉金的锁定,而桀诺和马哈也更本就不是南的对手。“丢卒保车?好心思!可惜我不会给你们机会的!!”
南笑的潇洒飘逸,可是其中的恨意却让他面前的桀诺和马哈的心往下沉。
揍敌客当然不会只有他们三个念能力高手,可是他们还有三个孩子要保护!裘基护在只有九岁的糜稽和刚出生不久的奇牙身边,至于蕾莎,她却是带着亚路加回到了流星街,而那些保镖都不是南的对手,毕竟南他们只有两个人,万一那些保镖都跑过来帮忙,而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找上门来,那他们揍敌客可真的麻烦了。
至于伊尔迷,那小子还在刑讯室呢!
恩?等等!席巴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叫花清青的小子好像没有死啊!他好像记得当初南的那张字条上是说用花清青的命换回那个让他们的念消失的解药?
一想起解药,席巴的心又愤怒起来,要不是伊尔迷当初就那么直接的吃了南给的东西,现在他们揍敌客用得着那么被动吗!?
在伊尔迷的身上又狠狠的记了一笔后,席巴的脸犹如四川戏剧,变得和蔼可亲,他出现在城堡的台阶上,笑眯眯的道,“这个,好像是误会啊……”
旁边的金嘴角抽搐,满头黑线,他看看没了胳膊的马哈和浑身是血的桀诺,再看看一身灰色白玉兰绣线的长袍,干净的就好像刚洗干净一样的南,心里嘀咕道,“打成这样还误会,如果反过来就不会是误会了吧……”
听到席巴的话的马哈和桀诺心里尽管不解,可是有个放松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他们默契的一起跳出战圈,轻轻的喘着气,死死的盯着南的一举一动。
南没有阻拦,他只是似笑非笑的摇着扇子,南的扇子通体晶莹,扇面是丝丝的羽丝织成,整把扇子宛若张开的翅膀,扬首翱翔的雄鹰。南曼声道,“哦?误会?”他眼中尽是讥讽的目光,“那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哪里有误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