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幸福的样子真是恶心透了。”
“闭嘴吧,你这个单身汉!”
“……”
fuck!这个世界上还要有几个人知道他没有追到利世啊!
旧多二福蛋疼了一瞬间。
“我觉得你们早点谈正事比较好。”掘千绘看了一会儿,举起手机,按在将要联系和修研的号码上,“如果金木君来了,宗太就只能说遗言了。”
“这你就错了,小老鼠。”旧多二福在被追杀之中宛如跳芭蕾般转了个圈,手臂扬起,还有空回答她,“我那小侄子就算见到我也不敢杀我哦。”
掘千绘微讶:“厉害了,宗太。”
作死能作到不死的境界,非常少有的才能。
月山习见没有打败旧多二福的希望,没好气地停下手,“说吧,你这次来有何贵干,是想挑拨离间,还是想算计我什么?”
紫发青年手臂上的赫子消褪,神色比起几年前的凉薄多了一些人情味。
“不管是哪一种,你指望我伤害研是做梦了。”
他与宗太本来就没多深厚的友谊,只是看在这么多年来,唯有对方还活着,并且有足够的实力和背景与他对话。
月山习承认强者,也给予他叙旧的话题。
“这话就说得难听了。”旧多二福与他拉开距离,身上还带点酒气,笑容灿烂得可以闪瞎他的眼睛,“我可是专程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呀!”
“好消息?”月山习的眉心叠起,目光一沉,“你是想对月山家下手吗?”
“no,我趁着心情好才来的,除了之外没人有这个待遇哦。”旧多二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掘千绘的照相机,没有丝毫留念地离开了月山家仆人的包围范围,他的笑声回荡在所有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