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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习鼻子一酸。

自己痛苦,金木何尝不痛苦,对方肯定是在自责。

“相原君,你能否给我和金木留一点谈话的空间?”

“可以,我在外面等你们!”

相原培荣得到金木研的默许,喜不胜收的为他们关上门,走出去放风。

研大人总算不死气沉沉了。

“对不起。”

见到月山习,金木研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月山习没有接受他的道歉,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对方冰冷的手指,“我知道你不知情,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伤到哪里了?”

金木研避而不答:“一点小伤而已。”

“你这么做,你叔叔和爷爷肯定恨透我了。”月山习换一种方式劝他,“想想看,别人家的人诱拐了和修家的继承人,还使得继承人为了他受伤,与家人翻脸,我日后该怎么面对你爷爷和叔叔啊。”

金木研一听那两人就反驳:“你不用在乎他们。”

月山习打断他的话,“我在乎。”

金木研愕然地看着因为和修家而失去家族的月山习,一时间想不通对方的脑回路。

月山习用温柔掩去那份伤感,执起对方的手亲吻手背。

“我想让你的家人接受我,就如同我当初期待着父亲能够接受你一样……想必父亲会对和修家妥协投降,也是为了我们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