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为什么没有半点醉意?”
“我为什么要醉。”
和修常吉平铺直述的话,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事实上喰种也是有酒量区别的,而酒量这种东西是可以靠常年锻炼提升的。
和修研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类似酒精麻痹的熏醉感。
血酒确实很好喝。
反正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公开谈话,血酒能给他一点反对爷爷的勇气,只可惜爷爷并没有中招,否则他此刻肯定开心地聊起来了。
“还要吗?”和修常吉反常地问他。
“啊?嗯……”和修研有点没喝过瘾,反射性的又要了一瓶。
很快,仆人送来了整整一箱。
和修研傻了眼。
和修常吉坐在椅子上,下巴微敛,坐姿端正笔直,“既然要喝,你就都喝掉,喝完了好给我安安心心去睡觉。”
若不是研这么干,他都没注意到孙子那堪称历代本家人里垫底的酒量。
和修研说道:“爷爷,我想和您说——”话刚到嘴边,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杯血酒,不是四分之一满,而是接近二分之一的量,和修常吉没有遵守红酒的规则。
和修常吉老谋深算地说道:“你喝一杯,我回答你一句。”
和修研犹豫道:“……好吧。”答应后几秒,他略感吃亏,又迅速补充了一句,“爷爷不许隐瞒什么,我保证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您也要保证!”
和修常吉颔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