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村功善闻言,摇了摇头,月山习作为外来者或许能带给他希望,却无法在绝对的力量下扭转乾坤。
尤娜站起身,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走到他面前,“功善,我知道你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但是——”她投入芳村功善的怀里,眸中有泪光闪烁,“孩子快要出生了,我们熬过最后几个月就好了,到时候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芳村功善抱着她的手臂一僵,被“孩子”这个词戳中了软肋。
没有办法放弃!
哪怕咬紧牙关也要努力下去……
月山习在卧室外敲了敲门,“我说你们二位半夜能小点声吗?”
尤娜噗嗤一声,与芳村功善相视而笑,“不好意思,打扰月山先生了。”
月山习在门后不疾不徐道:“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应对各种麻烦,现在还远不到放弃的时候。”
芳村功善沉稳地答道:“是的,我明白。”
月山习的脚步声离去,去了另一间卧室里休息就寝。
为了保护尤娜,月山习搬入了新房子的次卧里,他在这间狭窄可怜的卧室里一脸郁闷,“天天看他们谈情说爱,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金木啊。”
月山习在床上四肢摊开,望着天花板唉声叹气。
距离金木出生还有六年啊!
可怕的时间差,让月山习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沉睡的白发金木,那个半赫者的赫包意识,也许就在他的精神世界深处没有消失。
在尤娜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芳村功善已经无法为她掩藏下去了。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