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满心痛苦。
想要见你想要见你想要见你发了疯地想要见你。
金木,你一定没有任何事情对吗?
早上七点,永近英良敲开了有马贵将的公寓大门,厚着脸皮面对刚起床的白发青年,“有马先生,我和一个朋友想要去见金木,不知道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学校。”
有马贵将没有戴眼镜,眼神平和,“金木研昨日应该才回去。”
永近英良满脸严肃:“这次比较急,我那个朋友想要对金木告白。”
有马贵将:“?”
几天不见,金木研哪里来了一个追求者。
永近英良已经想好了理由,鬼话连篇地说下去:“因为性别上的问题,他遭到家里人的反对,这次是他唯一的一次告白,如果失败的话,他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话顿了顿,永近英良提醒道:“其实这个人,有马先生也见过是金木的学长。”
有马贵将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印象。
他在东大的五月祭上见到过一个对金木研大献殷勤的紫发青年。
“他叫什么名字?”
“月山习,月山集团的公子。”
“”
有马贵将思索片刻,月山这不是上次放他鸽子的商业大亨的姓氏吗?
他本想拒绝,但是永近英良双手合十,一脸恳求。
“拜托您了,有马先生!”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