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盯着月山习。
“月山习,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
月山习脸上浮于表面的惊慌消失,拍了拍衣袖上沾到的灰尘,“金木,没有这回事。”
看见独眼喰种状态下的金木研和月山习对峙,雾岛董香也没有再乘胜追击,站到神代利世身后,幸灾乐祸地等着月山习怎么解释这个麻烦。
她与其他人一起看着金木研锁骨上的咬痕,好奇美食家是怎么做到的?
金木研皱起眉头,为什么两人的说法完全不同。
“你骗人!”神代利世气急。
“我没骗人,金木是信任我才允许我咬的,但是他没有咬我。”月山习微笑。
神代利世马上问道:“金木君,你没有在他身上留下难以愈合的咬痕吗?”
金木研:“……没有。”
他通常只吃肉,没有啃骨头的爱好。
神代利世的表情突变,从得意变成怀疑,又变成懵逼。
她小时候生活在隔离区,对喰种世界里的常识了解有限,养父神代叉荣只告诉她互相留下咬痕的意义是结婚,但是从来没说过单方面留下一道咬痕的意义是什么。
算准神代利世的常识不够,月山习看向在场的其他喰种,目光若有若无地威胁他们。
他对实力最强的芳村店长就一个简单的要求。
芳村功善无言以对。
在一片寂静下,永近英良眯了眯眼睛,记起了月山家对金木研的特殊态度。
每个月山家的仆人都如此称呼金木。
哪怕是看上去最厌恶金木的仆人叶,也不甘不愿的低头行礼。
永近英良敢肯定没那么简单,推测道:“神代小姐的意思是双方互相留下‘咬痕’,意味着结婚,那么单方面留下‘咬痕’的意义就意味着仪式完成一半,类似于人类的——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