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习把语言切换成德语,双手环抱,温柔悠扬:“我深爱着日本。”
没错,只要金木在日本。
他就深爱着这里!
珍馐!美味!为了超级珍稀的金木,他绝对不能走!
迹部景吾用锐利的目光盯着这张表里不一的脸,也用上德语:“说正常人能听得懂的话。”
有的时候,迹部景吾也很无力。
这个人的脑回路清奇到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月山家在日本财力浑厚,与他的家世可以分庭抗争,而且他也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听出,月山家可能在国外还有一股隐藏的力量,不容小觑。他和月山习的接触、乃至于认识都是父辈安排的一件事情,为的就是两家交好,在日本商界和政界强强联手。
月山习放下手臂,嫌弃地说道:“非要知根究底做什么,你管得太宽了。”
迹部景吾优雅地捏着企划案,把它放到垃圾桶的正上方。
月山习一噎,“金木要住校,我要住他旁边。”
“哗啦——”
企划案直接坠向垃圾桶。
月山习扑过去,抢救到自己花了几个小时写出来的东西,“你做什么!”
迹部景吾冷笑道:“看来我需要给侑士打个电话了,你想追他弟弟,也不看看人家哥哥同不同意,别忘了金木研的背后是忍足家,你好歹顾忌一下上流社会的名声。”
月山习很冤枉,“我只是想改善一下宿舍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