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信上写了很多暗示,不知情的人只会以为那是情书。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0点转眼就要到了。
拍卖会的司仪已经站上台,手持话筒,准备酝酿台词。
突然,身穿正装的服务员又敲门踏入了这间包厢,在月山习惊喜的目光下,不带个人感情地禀报道:“美食家阁下,您指定的那张邀请卡,有人用了。”
有人用了——有人用了——!!!
“对方什么样子!”月山习什么外文口癖都没有了,用词急切。
服务员斟酌了一下,说道:“一位紫色头发的女子,如果我没有看错,她是最近定居在二十区的‘暴食者’。”
月山习唰得黑下脸,面具都无法挡住他写满了“厌恶”、“怎么是这个女人”的糟糕表情。
服务员很淡定,“请问有其他吩咐吗?”
月山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声线都多出颤抖,“她身边有第二个人吗?”
服务员答道:“没有。”
月山习:“……”
叶:“……”
在这样难堪的境地下,诗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刀:“看来你们没邀请到人啊,白来一趟。”
月山习彻底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