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瑾听的一愣,脱口问道:“怎么竟死了?”
“还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赖大轻叹一声,语焉不详的说道:“那二奶奶是何等厉害嚣张的人物,你不招惹她都变着法儿的作践你一回,何况……都是作孽啊!”
赖瑾只听的手脚冰凉,最后叹息一声,开口说道:“好歹也算是同窗一场,哪日送殡,也告诉我一声,我去送送他。”
赖嬷嬷唉声叹气的说道:“你刚过了会试,身上也正虚弱,还是别去了,免得冲撞了你。”
赖瑾勉强笑道:“哪里就这么娇弱了。还是去一趟的好,去一趟尽尽心意罢了。”
赖嬷嬷见赖瑾执意如此,心知他是很重情义的一个人,遂点头应道:“既如此,到了当天我告诉你也就是了。”
赖瑾默然点头,回房沐浴宽衣,然后静静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本来出考场的时候竟还觉得有些许疲乏,如今竟全都跑光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贾瑞这个糊涂尿性的东西。浑浑噩噩直到半夜,方才轻叹一声,蒙头睡了。
至次日一早,因与赵岑等人商议妥当了,难免要前去赴会。赖瑾收拾齐整之后,便带着小厮赖安骑马出城了。
彼时阳春二月,杨柳抽枝,新嫩的柳条随风摆动,真是春光如许,天色烂漫,倒是一片好风光。
到了十里亭的时候,赵岑并几个同乡已经在饮酒赋诗了。赖瑾撩起衣摆走上阶矶,冲着几人见礼道:“见过几位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