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都心痒痒了,反正又不放他,让我先打一炮吧。”
“我先来…”
“…”
先打电话给老管家,让他不要报警,在车附近等我。然后攀上房檐,从漏气窗跳进去,顺手把离我最近的两个人的脖子拧断。这也是我多年训练出来的原则,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绝不给自己留下一点隐患。其他几个人见了,怒喝着向我扑过来,他们连像样的武器也没有,就是些渣滓。一连扭断了七个人的脖子,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不见血,死者也没什么痛苦。
都解决了,我抬眼看内裤外裤都已经被剥到腿脚的律,他嘴上粘着胶布,难怪刚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我,刚才哭过了吗?
先不忙把他放下来,我把这几个人身上的身份证明文件都找出来,烧掉了。那种容易辨别身份的首饰眼镜全部包在一起收好。衣服鞋袜脱下来,倒上酒精全部烧掉。仓库堆了半边纸屑,倒是易燃品。把纸屑松松的铺在那些尸体旁边。
到律的身边,帮他把裤子穿好,然后解下来,抱在怀里,又仔细的抹去了我和律留下的痕迹,,然后点火,转身离开了。
感觉律在发抖,还在我怀里抽泣,我低头看他,“害怕我吗?”
他正视我的眼睛,伸手环住我的脖子,摇了摇了,“不怕,花道,还好你来了。”
管家在车旁等着,看到远处的仓库有火光,却没有说什么。抹去两辆车的轮胎痕迹,我开着另一辆车,跟着管家的车离开了这里。
路上我问坐在我这辆车里的律,“他们有没有给你打过针,或者服用过什么药?”
律摇摇头,“没有。”
那我就放心了,他们用的劣质药或者镇定剂通常都会有后遗症。不过管家先生似乎是镇定过头了,明天新闻就会报导这场火灾,以及里面烧死的人。我不担心这件事情会暴露,从他看到大火却没有理会起,就已经是我的共犯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