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佟青所料,来往的路人那是越来越多了,而且许多看得出不是熟面孔,极有可能是别处的居民来这里看热闹的。
佟青好歹有点真人秀素养,权当这些人都是观众了,拔得愈发起劲、愈发投入。
渐渐地,又有一些来来往往的人委婉地问他们在做什么,佟青答“拔草”,厉承泽不答。
又有人问拔这么多草做什么,这连佟青也答不上来,只好和厉承泽一起缄口不言。
终于,眼见太阳快落山了,年轻力壮的爱看热闹的人群终于散去了,年纪略大一些的脚步慢的好容易赶上了这个热闹。
一个路人颤巍巍问道:“小伙子,你们在干什么啊?”
佟青累得说不出话,也练成了老僧入定,一笑不答。
未料,厉承泽却异常严肃认真地缓缓道:“我们在修行。”
佟青:“!”
他不明白为什么厉承泽忽然的戏精附体,但见他一脸肃然,眼神淡漠,又说的一本正经,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下竟然毫不违和,甚至还有点可信。
果然,路人在两位先觉明辨之火熏陶了多年的氛围之下,在惊叫一声“疯子”和将信将疑之间,竟是果决地选择了后者。
路人将信将疑道:“修、修什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