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太守是个肥差,颍川又是快肥肉,总有不怕死地想要上前来咬一口。
陛下又问她,她心中属意谁接任颍川太守。
看罢这封信,贾诩不知道是该惊讶陛下对吕凤仙的亲厚,还是该敬佩吕凤仙竟能让陛下言听计从。
心中波动万千,他却仍旧维持着原样,没多说一句话。
吕凤仙将信放到一旁,依次写了回信。
直至她写完,贾诩都没出一声。
吕凤仙无奈:“这些年,先生的养气功夫越来越厉害了,可是,布却寂寞的很,先生为何不来问布。”
贾诩嘴角狠狠一抽。
将军,你知道你在说啥子吗?
吕凤仙转身,看向贾诩:“我知道先生心中有顾虑,因此不愿多说一句,多行一步,唯恐给自己带来祸事。”
“可布怎么会忍心责罚先生呢?毕竟,先生是先来者,无论以后布身边站了多少人,唯有先生是第一个……”她亲身招揽的谋士。
吕凤仙话还没说完,贾诩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耳朵通红,咬牙道:“将军,够了。”
吕凤仙闭上嘴,朝贾诩微微一笑:“所以,先生要说什么?”
“既然陛下如此信任将军,将军何不顺水推舟?”
吕凤仙站起身,压着贾诩的肩膀,将他强按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则在一旁的席子上跪好。
她恭恭敬敬对贾诩施了一礼:“请先生教布。”
贾诩心中一叹,说道:“陛下亲近宦官,能向陛下打探颍川太守的还会有谁?既然不止一个两个来打听,那就说明陛下身边的宦官也不是一路的,何不让他们彼此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