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凤仙:“……”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真的听不懂啊!

“府君若是只任用颍川的人才,还是想用天下的人才?”司马徽转头问。

吕凤仙:“自然是天下。”

司马徽:“那府君就要开经立学,吸引天下名士。”

吕凤仙抚掌道:“布正有此意,先生可愿与布一同回府衙详谈。”

司马徽爽快应下,他抱起古琴,转头对吕凤仙道:“可以走了。”

吕凤仙懵了一瞬,四处看了看:“先生不需要整理东西吗?”

司马徽微笑道:“有府君足矣。”

吕凤仙被人如此信任,心情激动的要命。

“好好好,我会好好照顾先生的。”

司马徽转身吩咐小童收拾好家,别忘了收割他种下的麦子。

小童连连点头。

司马徽就这样抱着一把古琴,平静淡泊地跟随吕凤仙离开。

一站到门外,司马徽意识到自己失策了。

门外只有一匹老马。

司马徽道:“我后院还有一匹毛驴,我骑着毛驴上路。”

吕凤仙摇头:“骑驴颠簸,骑马能好些,更何况我这匹老马跟随我多年,极通人性。”

司马徽:“……”

吕凤仙握住司马徽的手,笑道:“先生不是说有布足矣,那先生就请一直在布的身边。”

她瞪大眼睛,目光灼热,言辞恳切。

司马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还真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