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一场。”

“谁稀罕和你做夫妻?”

语气决绝,毫无容情之处。

有如五雷轰顶,贾琏登时呆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恼羞成怒,还是如同在悬崖下抓住枯木,以至于声嘶力竭的质问:“但你不是很稀罕我的名帖,颠倒黑白,以至于让我爹这个住马棚旁都懒的抗争的人去承担‘结交外官’的罪名!”

王熙凤的脸色更苍白了。

贾琏是混不吝的纨绔,但也有他的良心,不伤人命,不愿以势压人。

“来旺儿是你的奴仆,我以为你是默许的……”她语气仓皇的说完,忽然面色拧曲,“所以你都不知道?装无辜吗!”

当年,那些假借名帖的事都经过来旺儿的手,他是贾琏身边的小厮,平日颇受琏儿夫妇信用。

贾琏被她的脸色唬的心惊胆战。

这时,忽然一粒球撞入他的脑内。

“怨根已解,旧债来日再还,你先入太虚幻境内吧。”

再一晃神,他已经重新站回长到看不见尽头的青石路,但四周变为了绿草绵延,间有彩色点缀,颇有野趣。

回头一看,原本白茫茫的一片,拔起高耸的石门来,门上横联书有“太虚幻境”四字。

警幻仙子看着贾琏体内晃悠的一句亮着红光的话,失笑。

红光上的字是这样的:

投胎的时候让他投个女儿身吧。

……

“如果有如果,你打算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