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忽然走路带风,朝前赶了十几步,嗤言才慢悠悠的飘回来:“终于肯叫我爹了?”

贾琏:对不起,上辈子他和他爹有什么冤仇来着?

想了半天,他记起来,大概是因为生母死了后爹娶了邢夫人进来,他闹脾气了。

“爹——爹你别走这么快成不!”贾琏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

演武场上,贾琏被他的亲爹打翻在地无数次。

他的亲爹偶尔说几句话,泰半是讽刺,小半是挖苦,只有一句是询问:

“是谁带你喝酒的?”

现在的时间点,祖父刚去,举府守孝,贾赦扶棺回金陵,然后他就被拉着喝酒了。

带着一股居心不良的气息。

贾琏懵懵哒:“说是宁国府那边珍大哥送过来的果酒,孝期也可以喝的。”

说完后他才醒悟,什么果酒可以喝!上辈子的他这么好骗的吗?

“宁国府……”贾赦无语半晌。宁国府那已经和筛子一样随便塞人了。

并且现在,手都已经伸到了荣国府来。

又把贾琏摔到地上后,他无奈道:“罢了,实在不行,爹以后就在府里苟且偷生,总能保你们安宁。”

贾琏一个激灵,想到上辈子大房的凄凉地位,忙道:“不行!那我们可不就是案板上的鱼,他们想什么时候宰就什么时候宰吗!”

贾赦定睛看着他,嘴紧紧的抿在一处。半晌,他呵呵冷笑道:“你个在岸上的废鱼,可不是他们想怎么宰就怎么宰!——”

贾琏心下恼道:!这不是还是上辈子混不吝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