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啊？”老季咽了下口水问。

“天上掉下来的。”说完，见他一脸“你别蒙我的”表情，老刘语气肯定，“没跟你开玩笑，刚刚还差点砸到我，我方才看了，周围没人，咱们赶紧吃，不然被人看到才是祸事。”

“好。”

看他那样子也不是开玩笑，虽然不明白天上怎么会掉烤鸡，老季还是点头，对着手里的鸡腿猛地咬了一大口。

“咳咳咳……真好吃！”

一口肉吞下去，好吃得老季眼泪差点没下来，旁边的老刘赞同的点头，却是吃得连话都没空说。

连表皮的焦炭二人都舍不得去掉，一副人间美味的表情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直到吃完一个鸡腿，听到他时不时咳几声，老刘才道：“你这么一直咳下去也不行，万一咳成肺病可怎么办？”

“不然呢？”老季又咳了两声，一脸无奈。

是啊，不然又能怎么样？

老刘脸上因为有肉吃而浮起的笑容淡了一些，随即没再说话，而是安静的低头吃肉。

于是，等到陶清之从山上下来，路过牛棚顺便朝里面望了一眼时，就见两个灰头土脸的老人捧着疑是自己烤的那只鸡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