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态度,竹下泉默默将之与自己那个时候做了个对比,发现差距好像有点大。
果然是帝王心海底针啊。
“感谢您的谅解。”埃尔梅罗二世略微颔首,态度不卑不亢,“八骑从者之中被召唤出来的除了始皇帝、恩奇都之外还有哪些?”
“您知道恩奇都是召唤来的?”话出口之后,藤丸立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问了个多余的问题。
二世笑了一声,“如果不想太早bào露的话,手上的令咒还是掩饰起来比较好——当然,如果已经bào露就完全没有多此一举的必要了。”
藤丸立香不由赧然,“啊,是这样的目前被召唤出来的从者有身为saber、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亚瑟王,作为ruler的始皇帝陛下以及ncer的恩奇都,敌方并未透露出太多信息,但目前已知的是作为assass的专诸。”
他想了想,“assass的话,是处于重伤逃脱状态。以及疑似召唤物,目前已经被消灭的魔猪和天之公牛其中天之公牛可能是berserker。”
魔猪倒是能确定是召唤物,因为它的体积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庞大,但是古伽兰那不然,并且作为与之对战的从者,哪怕恩奇都也不能确定它到底是以怎样的形态现界的。
“目前的战术是令从者的伤亡降低到三骑甚至更少,从魔力的供应上阻止圣杯的显现。”藤丸立香偷偷朝他那边瞄了一眼,随即又很快恢复正色,“您有什么更加有效可行的方法吗?”
“通常情况下确实没问题,但你们忽略了一点——无论被召唤出来的是不是berserker,它死后构成的魔力依旧可能归于圣杯。”二世将烟灰弹开之后放下雪茄。他推了推眼镜,“既然是由对方主导,目的就是摧毁人理的圣杯战争,尤其是在对我方极为了解的情况下,他们必然按照常理行动。”
“太容易被猜测到就是给敌人机会。”二世说,“圣杯的术式虽然复杂,但也只是jg密复杂而已,从难度上而言完全在可以攻克的范围内,自然可以在上面动一些手脚,使得原本从变成吸收来自战败英灵的魔力变成一切物品。”
“最起码我是nffs的话,我一定会选择这一纵使防备仍然会忽略的疏漏的地方下手——否则,还有更好的理由去解释为什么特地召唤出来与英灵有因缘,但实际上注定会被英灵所打败的召唤物呢?”
“那太愚蠢了。”二世嘲讽了一句,尽管他没有点明对象,竹下泉还是有种膝盖中箭的感觉。
不过她绝对不是唯一一个有同样感觉的。藤丸立香尴尬地咳嗽一声,“那把魔猪和古伽兰那算上就是两个了,接下来最好不要有从者或者魔物出现伤亡了吧?在解决圣杯的问题之前,话说,您是准备像是冬木那个一样将其拆解掉吗?”
“拆解的前提是了解构成,能拆解冬木圣杯的很大原因是我某位学生的帮忙。”二世叹了口气,看起来并没有之前那样严肃,“在下对东京并没有任何了解,现在放话未免太过武断。”
“朕之前就说过了,掌握灵脉的位置是很重要的。”始皇帝半点也不意外,“唔姆,现在下手应该还算来得及吧?不过这件事情早就应该办妥了才对。”
几乎就差明说她是在摸鱼不gān事了。
竹下泉选择gān脆当没听见。
魔术师哪里有那么容易好找,而且昨天在和奴良陆生那边商量完之后她几乎是围观恩奇都和对方切磋了一个晚上,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好吧。
不过确定东京灵脉这种事情真的要提上日程了。
“灵脉我出门就去找魔术师问清楚主要是因为这边土地管理人之前变更过,所以有点混乱。”在做出表率的同时,她没有忘记给自己之前划水摸鱼的行为开脱,“而且东京这种混乱的地方,除了魔术协会固定的办公人员之外很少有人乱显摆身份的。”
“能找到就再好不过了。”二世解释,“因为圣杯术式需要大量魔力,对方很可能就会在灵脉附近或者gān脆就在灵脉上完成圣杯的术式,如果能从这点把握住对方,基本就能直接瓦解他们的意图——根据他们的谋划来看,虽然不清楚最终想通过圣杯达成什么,但圣杯无疑是他们行动的中心,只要切断圣杯的魔力供应,甚至直接拆分它,就算他们有再多计策,也没法实施了吧?”
这已经不是你偷我塔我拆你家的迂回策略了,而是准备直接打在对方的七寸上。在认识到灵脉重要性的同时,竹下泉也不由感慨埃尔梅罗二世某方面确实不愧为魔术师——下手果决又狠辣,直接连后路都断掉了。
“就算失策,对方并没有这样做的打算,掌握灵脉也是一个巨大的地利,同时也能预防他们借助灵脉做出什么事情。”二世又补充了一句,“总之,这种信息并不对等的情况下,只有对方可能做出的行动上尽可能抢占先机,以防落入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