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左手摸则是觉得有趣!你刚刚左手摸下巴了!”
展昭倒抽了一口气,瞪白玉堂,“你竟然对我行为分析!”
白玉堂耸耸肩,“近朱者赤。”
这时候,陈慧芬端着茶盘过来,将普洱茶水放到众人面前,说了声“请稍等,桐里马上下来。”
就又回了厨房。
展昭抽了个空当低声对白玉堂说,“我打赌陈慧芬和廉浅忠彼此有意思,说不定原先这才是
一对!”
展昭说话声音虽低,但是白玉堂、洛天和秦鸥都听到了,众人睁大了眼睛看他。
“靠谱么?”白玉堂吃惊,父子抢女人?太狗血了!
展昭无所谓地端起茶杯“应该是老子抢了儿子的。大家族么,还有些江湖气,自然是百善孝
为先了。你再看看他们家的摆设,根本就是封建大家长制的家庭,儿子怎么都不敢忤逆老子
的,所以我猜这个廉浅忠,有那么点儿愚孝。”
说着,展昭又指了指桌上的一个金属朋克风的烟灰缸,“不过呢,这个烟灰缸和整个房间不
太配套,所以他家应该有一个特别叛逆的……男人不太可能买这种小东西,所以那个廉淑礼
大小姐应该是个叛逆的娃。”
“那老二呢?”白玉堂问。
“老二可能比较正常,说不定还和廉桐里脱离父子关系了,信不信?”展昭笑问。
白玉堂微微皱眉,秦鸥和洛天对视了一眼,“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