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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那些骨头。”公孙饶有兴致地趴在前座的椅背上,道,“我根据那些尸骨上面的咬痕断定,咬这些骨头的动物并不是北美郊láng,也不是胡láng这些美洲印第安地区常见的小种láng,而是大型的草原láng,好像西伯利亚的雪láng或者是蒙古草原láng……现在这种大型láng不多了,我国内蒙草原、青藏一带还有东北的森林里,都有比较集中的分布。”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白玉堂看着后视镜里的公孙,问,“这说明什么?那些尸体被咬的地方在亚洲?”

“嗯……”展昭摸摸下巴,“如果是印第安人的仪式,他们应该不会连自己崇敬的神物都搞错品种吧,胡láng和草原láng可是有本质区别的啊。”

白玉堂觉得奇怪,笑道,“不都是一张嘴,四条腿,有什么区别。”

公孙和展昭一起撇嘴,指着白玉堂道,“就是你和你哥的区别!”

抢白的白玉堂张口结舌。

很快,车子在警校的门口停了下来,白玉堂等人下车,展昭四处张望,“没有马戏团啊,卢方耍我呀?!”

白玉堂拍了他一把,“别急,人家要晚上才演出的,哪儿有马戏团白天就敲锣打鼓在外面逛的,安心等晚上吧。”说完,揪住某只失望的猫进警校。

身后白驰小声对公孙说,“里斯本是公狮子,马戏团的是母狮子,就算那什么了,要等母狮子生小狮子也得等上半年呢,到时候马戏团早就走了,上哪儿拿去?”

公孙忍不住笑,“那马戏团昨天就挪到别处去了,不然我们谁会告诉他啊。”

白驰眨眨眼,问“那为什么啊?”

公孙神秘兮兮地道,“一山不容二虎,一猫怎养二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