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个受不了,姑娘们你推我一下我捅你一下,嘻嘻哈哈欣赏了一番远客的盛世美颜,休息一会儿便美滋滋的重新回到工作之中。

“这里的女孩子比起罗浮上的大姐阿姨们似乎更容易害羞,笑的声音也小。”

彦卿小朋友客观又公正的给了这么个评价,景元看看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这孩子是云骑骁卫,再年幼也领着军中职位,遇到可疑人物挺身而出是他的职责。但是吧,但是……咱在旁的方面能不挨削是不是不挨削更好?

景元大概花三分钟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前半辈子,似乎从来没有因为表达与交流的问题挨过拳头——朱樱以及另外四位好友不算。

“比你小的女士都喊妹妹,比你大的都喊姐姐。不要再喊什么大姐阿姨奶奶之类,容易激化矛盾。”

彦卿:“……”

师祖小心眼!她一定偷偷找过师父告状了!

师徒两个边聊边出了玉京台,走过荷花池上的曲桥时彦卿指着立在旁边的告示好奇不已:“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跳湖?水明明这么浅。”

“哈哈哈哈哈,这位小公子有所不知。”旁边廊桥上逗留的游客里有爱说爱笑的,转过来眉飞色舞聊起八卦,“几个月以前朱樱姑娘从蒙德回来……”

“不对!明明是从至冬回来,不然那个坏蛋怎么从至冬死皮赖脸一路追来的?”“行吧,也许朱樱姑娘是从至冬回来,欸不对啊,至冬那么冷……”

“就是太冷才回璃月嘛,那么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如何受得了常年冰封的雪原?”马上有人跳起来反驳,游客们内部先讨论了一番,然后在景元玩味彦卿呆愣的表情下继续讲故事:“朱樱姑娘回来璃月没几天呢,刚好有人居中牵线撮合她与那位往生堂的钟离先生,结果两人没相中,钟离先生许是说话不当心,朱樱姑娘就气得跳进去了!”

“将、额、师父,这……”彦卿心里说“朱樱”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却见他师父笑眯眯的与游客们拱拱手:“钟离先生我是见过的,再稳妥不过的一个人,怎么会平白惹怒一个娇弱的姑娘家呢?”

“嗨呀!那家伙说话一直都怪怪的,咱们璃月港谁不无脑吹岩王爷啊,就他不一样,什么不可能啊不应当啊。您说说看,光脸俊俏有什么用?老大一把年纪出门还总忘带钱,说不定就是这么惹恼了朱樱姑娘。”

游客们明显大多数都是帝君单推人,遇到偶像的小黑子自然要阴阳怪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