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沐被打得有些懵,还未作反应,对方又再次袭来,他拽住初雪的胳膊将人狠摔在地,“发什么疯?”
“在扶云院放肆,在外恣意妄为就算了,你去招惹容夜做什么?”初雪发了狠,爬起就召出剑来砍,“每次都要劳烦公子收拾残局。”
苏子沐跟着怒了,“就那一次,你要揪着不放到什么时候?”
他曾揍过几个目中无人的“天之骄子”,打了小的来老的,由于奴契的关系,就直接找了容诺。
他承认是他思虑不周,但就只那一次,此后,他若在外动手,从不会以真面目示人。
可每每吵架,都会被初雪搬出来说事,他听得厌烦。
“就那一次?”初雪嘲讽,挥剑袭来,“那这次又是什么?”
“容夜随口胡诌,你也信么?”说容诺为了他赌上自己的仙途,这要是真事,他让初雪戳死几百次也乐得开心。
但那人,绝不会是为了他。
“你……”初雪咬牙切齿,“混蛋!”这人越打越凶,眼睛都变得赤红。
这是趁他元气大伤,都来扎堆来欺负是么?
“都给我住手!”一女子声音从高空压下,一柄细长银剑砸进地面,隔开他与初雪。
容诺的另一位奴侍欢谣,她落在旁边,头发全部绑在后头束了个高马尾,“你们两个真是一天都不能消停。”
这人一来,他们就打不成,收拾好后,一起来了飞羽阁。
刚进门,苏子沐就跪在容诺跟前,对方动作一顿,放下手中的折子,“惹了事?”
苏子沐也是一愣,不由怀疑自己真是个惹是生非的主,蔫巴道:“没,我请罪。”
“既然没惹事,请什么罪?”
“你的修为。”他欲言又止。
容诺视线扫过他和初雪,“容夜所言,不必听信。”
“公子没事?”初雪两步上前,满怀期冀地问。
“嗯,只是修炼时不小心出了岔子,碰巧与此事撞在一起罢了。”
初雪瞟了眼跪在地上的苏子沐,嗫嚅问道:“当真?”
容诺应了声,屏退初雪,又从屉中拿出一封书函和储物戒,递给苏子沐:“稍作收拾,尽快赶往昆仑。”
“去昆仑干什么?”苏子沐接过,瞅着封面什么也没写的空白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