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如彻挡下了银翎的火球术之后,又将冲在前面的神官一剑挡了回去。玄阳国虽是个小国,但国主对师如彻的教导从来都不吝啬,为了儿子能有出息,特意花了重金为师如彻宴请剑法大家指导。他曾经既是玄阳国的太子,也是玄阳国的将军,到了天上之后,也没有荒废了修炼,战神域的武道也不是秘密,飞升两千多年,他剑术精进得连七方武神都不敢轻视,对付并非武神出身的风神域神官,轻而易举。
银翎额头青筋都出来了,道:“你非要挡在我前面是吗?”
说着,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在轰轰烈烈的交手中拆了十几剑,师如彻一边格挡一边喝道:“是你自己听不进去话,非要肆意妄为,扰乱丰城的宁静!你以为你是谁?今日别说我没带走风师,便是风师真的在我这里,我也绝不会把他交出来!”
“我和风师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银翎道,“天上那个神官敢管我!你个毛头小子竟有这么大的胆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师如彻喝道:“别的神官不敢管,我管!你就是管风师管得太严,他又不是任你摆布的玩偶,你何必时时刻刻都把他捏在手心里?这些年风师在你身边,半点风雨都没有经历过,你却嫌弃他不知长进,胆小怕事?!笑话!他自诞生以来离开过风神域几次,只怕是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楚,我看,风师根本就是厌烦了你的掌控,想要逃离你才躲起来的吧!”
互相拆了几招之后,不善战斗的银翎略处于下风。但她只是出了些汗,气息有些紊乱而已,并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她盯着师如彻,狠狠道:“你懂什么!我和他之间上万年的感情,岂是你可以置喙的!”
师如彻狂笑道:“上万年的感情?你脑子糊涂了吧?我飞升的时候还没有风师呢,你这上万年的感情从梦里来的?”他从前还不明白银翎为什么对风师那么好,如今听到这话,他瞬间就明白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风师是风师,不是已经陨落的前任风神!你把你对风神的爱慕加倍倾注在风师身上,你也不怕他恨你!”
“你知道什么!”银翎道,“我与先风神的感情如何岂容你插嘴。师如彻,你今日铁了心要拦在我前面,那就别怪我不念及同袍之义。”
师如彻提着剑朝她冲了过去:“谁稀罕你的同袍之义!”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轰轰烈烈地过了十几招。丰城被师如彻设下的结界保护着,丰城的百姓依旧在睡梦中不知情况。可是丰城之外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银翎和师如彻都是九重天上地位极高的神,他们的能力也都不可小觑,在场的风神域神官被冲得四处乱飞,有的甚至从这个山头翻到了百十里地之外的另一个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