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血不再肆无忌惮的流淌,她的脸色也逐渐恢复血色。
她果然没有看错文昌,他确实有着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天赋企饿裙撕二佴尔污九以肆七历史汇总超级多,欢迎来玩。算起来,他住进蓬莱岛不过一月,就可以操纵岛中灵气,如果仅仅只是让文昌帝君承继东王公的位置,简直是大材小用。
他的仙途,将来不可限量。
文昌语气平静:“好一点了吗?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吗?”
“就当是我为你治愈的报酬。”文昌去取茶具,在茶盏与茶碗中,自然而然地各挑了一个。
玄女瞥他一眼:“本尊没有让你做多余的事。”
“就算是本君自作多情,玄女娘娘也获得了好处,不是吗?”文昌缓缓道,“还是你心中有愧,不敢面对我。”
“本尊有什么好愧疚的?”玄女板着脸坐下来,东王公不知去哪里去了,在他回来之前,她必须盯着文昌,不能再出一点差错。
文昌拎起茶壶倒茶,静了许久才道:“鹿妩说,你在我的记忆中下了一道封印。”
好,好你个鹿妩,跟着罗睺在背后捅她刀子,这笔账她也记下了。
玄女冷笑了一声,反问:“妖族说的话,帝君也信?说起来,帝君应当感谢本尊,当日若不是本尊将你从幻境中捞出,你早就成为幻境的养分了。”
她仍然不肯承认,文昌并不想勉强,将茶碗推过去,道:“这是我焙的茶,尝尝看。”
“凉茶才用茶碗。”她脱口而出,又忽然怔住,不再说话了。
文昌也怔了一怔,他为什么拿了茶碗?他不知道,也说不清。
“松雪楼没有,紫微宫倒是常备凉茶。”他解释的莫名其妙,驴头不对马嘴。
玄女端起茶盏品茗,尴尬道:“随口一说,帝君不必放在心上。”
他们又陷入了沉默。
这样坐着也挺好,文昌想。虽然见到玄女后,他的心一直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希望能与她多呆一会,哪怕只是这样沉默坐着。
玄女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她应该下一道圈禁术,让文昌不能离开松雪楼半步。
可她却一言不发地坐在这里,坐了很久。
身体像被灌了铅,那样沉重,将她的心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
“哎呀,你们俩都在呢。”东王公姗姗来迟,顺理成章的打破了沉默。
玄女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他,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生气:“东王公昨夜来的也是这般及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