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种奇妙的肌理触感骇住了。
在我的记忆中,男女情事从来没有欢愉可言。沈寒每次要我,之前傅言殇也是。
可这次,。
我就像被迷了心窍一样,,却又隐隐渴望更深层次的贴合。
我想,我一定是着了这个男人的魔。
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火速漫透四肢百骸。
“我在。”
他的嗓音染了情~欲的味道,性感得让人发狂。
“我们是什么?”做着爱的事情,却不相爱,我和这个男人到底算什么?
傅言殇一字一句道:“我们是夫妻。”
,我甚至忍不住贪心,奢望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
最后,,静默地躺在沙发上。
傅言殇搂着我,温热的气息沁入我的呼吸,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我没好意思回答这个羞人的问题。
傅言殇似乎看出了我的羞赧,径直起身去洗澡,都到了浴室门口了,他突然顿下脚步,特别认真地说:“秦歌,我很喜欢这次。”
我沉溺在他的这句话中无法自拔。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知道,哦,原来被人宠着爱着的感觉,是这样欲罢不能的啊。
翌日。
我一回到公司,就看见办公室多了一束紫色郁金香。
“秦总,又是您老公送的,我帮您签收了。”安妮笑道。
我笑笑,大概我是个世俗的女人吧,喜欢收花,尤其送花的这个人是傅言殇,我的内心就会莫名甜蜜。
安妮看了看时间,提醒我下午有个例会后,然后指了指办公室上面的房卡。
“这是和郁金香一起送来的,配送员说,您老公订了午餐,让您中午去酒店等他。”
我拿起房卡看了一下,是沈寒医院附近的酒店,想想,傅言殇习惯安静用餐,订个套房也正常。
这时,父亲沉着脸走过来,当着安妮的面甩了我一个耳光:“作孽的东西,楚玥被你害死了,真是家门不幸!”
我真是受够了父亲动不动就打我,挺直了脊梁骨说:“回公司之前,我打电话问过了,护士说她没有生命危险!”
“是没有生命危险,但她的腰椎粉碎性骨折,下半生怕是站不起来了!”父亲猛地拍着办公桌,瞪着我吼:“我不可能娶一个这样的女人,事情是因你而起的,总之以后楚玥跟我没关系了,你和傅言殇看着办!”